2024-09-08
一点正经没有
苏纳泰尔岩壁画揭示远古秘密
根据碳十四检测结果,苏纳泰尔岩壁画属于史前时代人类先祖的作品,距今约2万年,其中最早的一部分可以追溯到5万年前。它们绘制在长达7.2公里的洞穴岩壁上,初步整理的结果有十二万张,内容生动翔实地纪录了人类早期先民的日常生活和周围环境,其中最多的内容为狩猎,考古学家推测这些岩壁画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巫师的作品,他们可能是在狩猎队出发前以绘画的方式祈祷猎获丰收。
虽然这些作品并没有现代意义上的透视和比例等等概念,先民只是用最为朴质的方法做二维造型,但是先民用矿物颜料和动物毛发绘制的作品,却体现出了对于动物和人类造型的精准把握,和对于动作的生动表现力,在艺术成就上甚至超过了早期古埃及人,参加考古发掘的人类美术书专家乔·格林伯格教授对此评论说:他们是2万年前的马蒂斯。
在初步整理苏纳泰尔岩壁画的过程中,专家们有了惊人的发现:
这张编号为North-238Zone-KB931的壁画,看起来是描绘了一群野牛正在奔跑,是无数张类似作品中的一幅,专家推测其功能是为了记载巫师预测兽群迁徙方向和位置的占卜结果。但是,和所有同类作品不同,专家们在壁画的右上角发现了一个明显为机械物品的类飞行器,它有流线型的梭状外表,并装配有平衡尾翼和触爪或者是降落用的脚架。
这一发现让考古专家们异常震惊,因为它看起来很像是类似无人机一类的小型探测器,而属于远古时代的任何自然存在。从图中看,它更像是某种智慧生命操控探测器在追踪野牛群。受到这张图的鼓励,专家们加快了他们的整理工作,果然发现了更多让人难以理解的岩壁画:
如果说North-238Zone-KB931中的飞行器还有别的解释,那么和它毗邻的North-238Zone-KT274 所绘制的内容已经再明显不过。它描绘了一群鹿静静站立,每一头鹿都头朝相同的方向。在鹿群目光的焦点,空中的某处,有一艘UFO悬浮在空中。从画中的细节来看,UFO当时还对外散发出某种强烈的光线,或者是喷射状的气体。
从绘画的技巧上来看,这张画的手法明显要比巫师们生疏许多,细节处理上存在许多问题。考古专家推测,这张图应该不是技法娴熟的巫师所为,它看上去更像是狩猎队里的某个前哨,在潜伏抵近兽群进行观察时见到的惊人一幕,以至于他回到岩洞栖息地一定要第一时间绘制出来。
随后,当East-78Zone-WS1283出现在考古队临时办公室的长桌上时,所有人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在图中还是那个UFO悬浮在半空中,这一次地面上是一群野牛。在野牛群边上,站立着两个身材高大细长的生物,造型和壁画中所有的人类均不相同。根据“他们”和野牛之间的比例关系,先民明显想要表达这种生命的身高极为高大。专家们还注意到,先民着意描绘了这种生物的眼睛,看上去“他们”只有一只巨大的黑色独眼,或者是头盔上有一个圆形的黑色目镜。
这是先民的想象,还是先民的亲眼所见?在苏纳泰尔岩壁画的绘制时代,人类先民还没有出现文字,只有图画,因此,这些壁画背后的故事也许被永久地封印在时光深处,沉默地证明人类在茫茫宇宙中并不孤独。苏纳泰尔岩壁画的出现,也证明在史前时期的地球,还有更多秘密等待着我们今人去发掘。
最后,在苏纳泰尔所有令人困惑的壁画中,还有一张编号为Top-006one-AC02的壁画,向考古队传递来某种费解且令人不安的信号:
它描绘的场景是许多生物在空中飞旋着向UFO飞去,在地面上,左侧有一个人类状的人物在呼喊或者是阻拦,而在右侧有一队类人但是更为矮小的生物正在对面奔来。这种生物外形像人,但是有锋利的满口牙齿,在颈部还有一排骨刺。
这张图想要表达什么?外星生物在地球搜集生物标本?还是说外星飞船在地球上释放了某种智慧生命,和人类进行竞争?还是表达了远古时代不同类型的人类远祖之间的战争?又或者是只是单纯想表达某种大规模降临?外星实验室在地球抛弃失败试验产品?
真相不得而知,也许随着对苏纳泰尔岩壁画的进一步研究发掘,我们可以从中获得更多秘密,甚至是找到解答。不过,此刻有一点我们可以确定:在远古时代的地球,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蛮荒寂寞,那应该是个很热闹的时代。最起码,在苏纳泰尔岩洞附近,聚集了一批热爱艺术的人类早期先民,在不经意间让我们得以窥视那个遥远的时代。
2024-09-07
数字游民
2024-09-06
挥别小笼包
听到鼎泰丰即将关闭所有华北地区店铺的消息,我第一时间转给了朋友们。2002年,我只身北上去帝都和他们第一次见面,在此之前我们只是一个个在网上的ID。两天时间我喝得酩酊大醉,临上返程飞机前,朋友坚持带我去吃个饭再走,说是要请我吃一种我肯定没有品尝过的美食。
他是对的,那是我第一次见识鼎泰丰,第一次品尝蟹黄包。我神志不清,我味蕾凋萎,但一口蟹黄小笼包下去,顿时让我觉得自己充上了电。27年来,我没见过那么小的小笼包,也没见过那么薄的皮,更没有品尝过那么鲜甜芬芳的汤汁,当然,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世间还有那么贵的小笼包,但店里挤挤挨挨的人群又仿佛它是免费的。
此后的6年里,他们不断劝说我辞职来北京。每一次见面,话题总是会绕回这里。我问他们我来北京能干什么,他们脸上放着光,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口吻说:你先来呗,来了干什么不可以?这里有得是机会!后来我变得很是惭愧,觉得他们一次次劝说,一次次和我商讨北上的事,而我始终没有动作,感觉我是在用这个话题一次次骗他们的饭吃。我又想,其实他们知道,他们都知道,他们并不在意,因为他们活得喜气洋洋,过得欣欣向荣。
即便我回到了家乡,他们在北京聚会的时候,也会开着免提打长途电话来,通报他们的现场情况,仿佛给我留了一个位子,不想让我错过这次欢聚。印象最深的有两次,一次是他们在席间打赌,看谁能最先用舌头拨打手机按键,打通我的电话,我接起电话,一群大舌头在通话背景里欢呼大笑。另一次他们在后海吃完饭打赌,赌后海的水是齐腰还是齐胸,说话间我在电话里就听到一声水响,有人跳进后海亲自验证水深,通话背景里一片惊叫然后是狂笑,一群人忙着伸手捞人。
再后来我真的来了北京,他们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当初我认为荒诞不经、毫无根据的那些话,都逐一兑现了。在这里的确干什么都可以,干什么都能成。在夜晚的万家灯火里真的有了属于我的一盏,在街头的车水马龙里真的有了属于我的一辆。在去了北京的头十年里,我觉得这里在玩勇敢者的游戏,只要你有勇气,敢于去想敢于去做,未来就可以给你开任何支票。
所以当我得知鼎泰丰要闭店的消息,心头情绪汹涌而起,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我对朋友们说,当初我第一次来北京,你们用鼎泰丰招待我,送我上飞机,现在鼎泰丰要关张了,我们一起去告别一次吧,也算得上是有始有终。
昨晚的蟹黄包和22年前哪一个更好吃,我不知道。22年间我没有去过几次,等人真的到了北京,有更多更好的选择,鼎泰丰在其中并不显眼,也不适合聚会饮酒。我只知道,22年前我们一个人要点2笼,22年后我们三个人点了两笼,还差点没吃完。我们感觉店里前所未有的嘈杂,所有人都在说话,对面说话都得大喊。
吃到一半我们才想起,不是这里突然变得嘈杂,而是当初我们兴致勃勃地吃小笼包聊天,我们就是这里嘈杂的一部分。那时候我们兴高采烈,那时候我们旁若无人,那时候我们认为自己手里握着通往明天的车票,那时候我们迫不及待地等待明天来临,随时准备一跃而上身边经过的机遇列车。现在我们低头凝视着面前的姜丝醋碟,有人说:“以后就只能去上海吃了。”没人搭茬。我们静静坐在轰轰作响的声浪里,就像是坐在一条慢船上,一摇一晃慢慢驶离,时光在船下摇啊摇啊摇,小笼包上氤氲热气仿佛是河面上的夜雾。
这顿告别镀金年代饭散场回来,看到新闻说男足对日本,比分0:7。我记得2002年的时候,他们打进了世界杯。
2024-09-05
为什么要学古文
2024-09-04
租房的要件
家嫂从香港来看我,问:你只得一个人,为何住那么大间房?
这话不知道从何说起,我人生中租的第一套房是在丽江,两个人住,三室一厅。后来我去了北京,租的第一套房60平米,一个人住,此后再也没有租过比这更小的房子。
不止一个人说过我有病,“为什么在租房上浪费那么多钱?”,他们问。当初我用一个莫名其妙的回答去搪塞:“因为如果我是那样一个人的话,那么我现在应该还在家乡做一个生活安稳的国企员工,有房有车,我不会来这里,我们今生不可能在这里认识”。
人和人的想法不一样,不同的想法造就了不同的人。自从在丽江和同事合租过两套房之后,我就认为最好不要合租,租来的房最好能看得见风景。合租就会有顾虑,不能半夜做饭,要轮流使用洗手间,这就不是一个安全可靠让人感觉自在的巢穴,而是宿舍。看得见风景很重要,在丽江的第一套房的大玻璃窗外就是玉龙雪山。我每天起来拍一张雪山的照片,看过朝阳把山峰镀上一层红金,也看过白雪一点点覆盖下来,于是不觉得苦和累,只觉得人生丰富而美好。
来北京之后,我又多了一项要求:租房地点距离上班地点近,最好走路能到。许多人表示不理解,问这样住怎么可能攒得下钱来?还有许多人说了那句名言:在北京,家就是个每天睡觉的地方。
还好,我很早就习惯了不听“大家都那么说”。去到大城市漂泊的人,根本就是一无所有,赤身裸体,自己的肉身就是自己所有的工具,方法,道路。你得照顾好这具肉身,让它保持足够的活力和精力,于是你才可能在这大城里拥有一席之地。我不认为每天通勤两三个小时,精疲力竭回到住处睡六七个小时,能够让一个人保持敏锐的头脑,具备足够的竞争力。
同样的,我也不认为在一个物价奇贵的大城市,一个一代移民靠省靠储蓄能够拉平自己和坐地户之间的生活差距,你唯一能做的事情是让自己变得更值钱,或者让自己能赚更多钱---而这一切都需要一具运转良好,休息充分的身体。选择远郊便宜一些的房子,省下来的是纸,那些纸在燃烧,在燃烧你的时间你的精力还有你的未来。
很多人的想法和我相反,认为反而是我用房租烧掉了自己的未来,是个贪图享受,为了多睡几分钟而失去理性判断的人。他们说:这样你永远都买不起一套房。我回答说:那就是我命里没有。许多年后,我还在租房,命里果然没有。但我也没有成为这大城的三十年人肉干电池,驱动这大城顺利运转。
我是那么想的:在这大城里,你买的房子越大,背的贷款越多,你在这城里可以动用的资源和服务就越少,因为你不敢动,动不起。而你当初来这大城,不就是因为它这里什么都有么?当城市不能给你充电时,就是你在给城市充电。
至于说租房大还是小,那就完全是个心态问题了。80平米的房子肯定比150平米便宜,40平米的房子肯定比80平米便宜。如果是一个人生活,那么20平米的空间也足够了。很多人就是那么想的,在大城市打拼,家就是个睡觉的地方。但我不会那么去想。
在还没有开始在大城市生活之前,关于那种生活的所有幻想之中,最让我窒息的一种是住在没有洗手间没有窗子的地下室单间里,我会觉得自己被这城市吞噬或者活埋了。而人们选择住地下室,或者20平米的隔间,又或者是8人合租,是认为一切只是暂且忍耐,这种忍耐会换来美好的明天。
美好的明天就像是个梦魇,能把人压得动弹不得。现在可以租40平米,因为明天美好,为了明天先租20平米的房。而我会选择现在租40平米,这就是个心态问题,一串香蕉从烂的那一根吃起,还是从好的那一根吃起?
吃一根好香蕉,美好的明天就会跳出来威胁你:你堕落了,你犯罪了,你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你不会有明天了。我就问美好的明天:那我现在怎么办?我不需要明天美好起来,我可以现在就很美好。我不需要等待你的承诺,我现在就可以自我兑现。在那个更好更强的我尚未出现之前,我认为现在这个不那么好不那么强的自己也应该拥有自己的美好生活。
反正对我自己,我说不出那种“家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之类的话,我也做不到通过不断压缩现在为了所谓的未来。当下就是当下,而相信美好未来则是在拒绝当下。不承认当下,不愿意接受当下,所以就变成了忍受,忍受指向美好未来。我认为这是一种自我虐待,我不认为自己可以长久地处于这种状态之下,不认为我可以和当下持续处于对立对抗的状态之中。“只要我现在能.....将来我就......”,在我这里没有这种语法,因为我没见过几个等有钱了就恋爱成功,等退休了就全国旅行的人,他们一直没恋爱,没旅行。
事情就是这样,哪怕是一个人我也要租一套大一点的房,有一扇窗能看得见风景,可以带着猫咪从一个房间走到另外一个房间去。我知道,我的想法和很多人不同,但我并不打算劝说任何人,也不打算证明我是对的。在每一种生活背后,都有各自的代价。在每一种生活上方,都有不同的幸福定义。在每一种生活之中,都有各自安放自我的方式,愿我们各自安好。
我对我此刻能看得见风景的房间很满意,我不需要等待明天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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